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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NineDays'Wonder/九日惊奇-Day 5

FATE 金剑

古代版史密斯夫妇!!!

剧情多少有漏洞请多多包涵x

OOC和BUG注意!!!



NineDays'Wonder/九日惊奇



Day 5



“我打算去乌鲁克一趟。”这是午夜时分,阿尔托利亚召集梅林到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偏偏要在这么晚吗?”梅林打着哈欠,“怎么您突然对其他国家这么感兴趣了?”


“想了很多,我在怀疑这些事件的黑幕是不是同一个,所以打算去那边调查一下,亲自问问他们的王对于这件事的看法,”阿尔托利亚露出一个笑容,“您不是总说我不去关心别国政事,现在我听从您的建议,您反而感到奇怪了。”


“行,如您所愿。”梅林无奈地笑笑,对于他日益成长的弟子无话可说,于是快速准备好了出行的一切物品,打开城门,让阿尔托利亚只身一人,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中。就像此前无数次回那间屋子的行程一样,她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


她是在黎明时分到达那个国度的。听闻他们最近管制的加强,阿尔托利亚索性没有再弄个假身份蒙混过关,正大光明地亮出了还没有通过正式仪式传给她的国王纹章,以及梅林匆匆起草的接见请求,给了守城士兵的首领。稍等了一会,城门打开。正如草案上提及的低调行事,负责安全护卫的士兵只来了两位,阿尔托利亚没有什么不满,快速跟在他们后面,进入了这座异国风情强烈的城池,在几条空旷的小道上兜兜转转一会后,通向王宫的密门打开。等少女全进入、不见踪影后,守卫才紧闭了门,回到了原来的岗位继续工作。


早早地等在了那里,迎接阿尔托利亚的是一位留着淡绿色长发的男子。他披着完全不像乌鲁克人的纯白披风,没有一点装饰,用他那张拥有中性美的脸庞,微笑着向阿尔托利亚鞠了一躬:“欢迎来到乌鲁克,卡美洛的王储殿下。”


“谢谢,”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那么您是…?”


“失礼了,我是恩奇都,是乌鲁克君王的辅佐官,王现在因事出行,不能见人。要是您能再早一点通知的话,我们一定会避免这样的安排。万分抱歉!”辅佐官再一次深深地鞠躬致歉,“但如果是要探讨关于叛军的问题的话,我也参与了讨伐的全部过程,有一些见解。不介意的话,远道而来的卡美洛王储,要不要同我先谈谈这件事?”


“无妨,就这么办吧。”阿尔托利亚有些困扰地叹了口气,虽然没有直接见到乌鲁克的王,但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也不能辜负他的好意。于是她同意地点头,坐到了仆从们准备好的席位上。


“感谢您的宽宏大量。”恩奇都眯起眼笑了一下,抱起前些时候一直在研究分析的草稿,放在已经摆好了茶水糕点的桌子上,自己坐到了阿尔托利亚的对面,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自己总结的,关于大部分袭击者无意识的现象,以及幕后黑手是强大势力,为的是搞垮两个国家的猜想。他当然没有在卡美洛王储的面前提及他对于梅林搞事的想法,怀疑还是笼罩在他心头,恩奇都决定先听听这位女性王储的想法。


“还真是巧,我们大概得出的也是这些东西,”阿尔托利亚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攻击范围呢?在卡美洛几乎是全城的袭击,在乌鲁克是怎样呢?”


“他们主要的攻击目标是王城,”恩奇都开始感到事情有些明朗,却又说不准,“他们的目标是乌鲁克的王,或者说是那位保佑全境安全的女神。”


阿尔托利亚再怎么食古不化,也不是没听说过乌鲁克里神女宁孙的故事。依稀记得是君王在经由她的指引和协助下,将国力和领土开始大力有效地扩张,才有了今天乌鲁克的繁荣。她在困惑,为什么这位神女还住在这座宫殿中,照她听到的版本,宁孙在助君王完成统一大业后就该回去了,要存在也是在祭坛神庙里,难不成现今的乌鲁克还留有她没完成的目的?阿尔托利亚无从得知。


在果茶的热气和太阳的逐渐升高,恩奇都和阿尔托利亚像是在进行茶话会般,一开始还在认真探讨关于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奈何乌鲁克的王不在,阿尔托利亚还没有正式进行登基,也不能有什么决定。于是,不知道是谁带偏了话题,恩奇都马上察觉到少女有情感方面的困扰,不单单是对叛军的袭击,也是对自己尚不明确的复杂心情。


“有什么困扰的话,我想我也不是不可以帮殿下您排忧解难,”恩奇都抿了一口茶,“别看我这样,王以前的导师工作都是由我来包办的。”


“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阿尔托利亚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敢把那个莫名其妙的婚姻契约说出来,毕竟做戏要做足,“话说回来,我还没有见过…这个王到底是怎样的?”


“怎么说呢.....这话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好,这个王可能一开始会让你觉得骄傲自满、不可一世,仿佛天下都听他指使,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办不到的,”恩奇都回忆起过往种种,那个金灿灿的形象已经出现在脑海里,“但只要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有一定道理的。虽然他自身有天赐的黄金律,做事更加肆无忌惮,可从来没有酿成灾难。这么说吧,他还是能担当得起乌鲁克王者的身份的。”


“听你那么说,他好像是挺无忧无虑的那种王?”阿尔托利亚挑了挑眉,有些没理解恩奇都刚刚话语里的意思。


“怎么会!最近叛军和感情方面的问题已经让他忙得都不见人影了,还有他名义上的登基大典,王位实际上还没有从已逝的先王以及宁孙女神手中继承过来,他其实和您一样也是王储,”恩奇都指指殿前空着的宝座,开玩笑似的说着,“昨天他半夜还被他的女人刺伤了脸颊,今天贴着膏药,一张脸难看兮兮地就走了,那模样您真该好好看看的。”


在恩奇都止不住的笑声中,阿尔托利亚突然僵住不动了,昨天半夜她好像也刺伤了一个男人的脸,听到恩奇都的描述后,记忆一下子蜂拥而至,几乎要将她逼疯。出于保险起见,阿尔托利亚定了定神,在恩奇都平静下来后,再严肃不过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长什么样?”


“金头发,红蛇瞳,对黄金相当执着,长相和身材都不赖......对了,您还没有见过他对吗?作为歉礼,我想下次等双方都有空了,一次外交晚餐怎么样……”


阿尔托利亚没有去听恩奇都接下来的提议,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剩下了血液流动和心脏蹦跳的声音,耳中再无其他杂声,毫无疑问,这个女性王储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端倪。这个王怎么会和她该死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于是她打断了恩奇都,颇为失礼地开口道:“冒昧地问一下,王的名字是什么?”


“吉尔,吉尔伽美什。”恩奇都慢悠悠地回答,还没有意识到他说出口的这个名字将会带来的怎样巨大的后果。


“啊。”事实明晃晃地摆在她眼前,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阿尔托利亚不顾谈话还在进行,碰的一声站了起来。不惜破坏良好的气氛,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高跟鞋踏在石砖上的声音大得惊人。她不忘同恩奇都道别,谢绝了共进午餐的邀请。太过草率的道别,一时间让伶牙俐齿的辅佐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记不得他的王招惹过卡美洛的事,以至于这位王储一听到他的名字就露出了一副想杀人的表情。聪明的辅佐官怎么也想不明白。


“该不会是那个契约的......不会吧!?”


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间闯了一个大祸,恩奇都捂住了嘴,又意识到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说不定也可能是创造了一个转机呢?”


············


阿尔托利亚需要一个人静静。


这就是为什么她近乎花了来时两倍的时间来返程的原因。没有在意路边的花花草草,林林木木,她专注又心神不宁地望向看不到终点的前方,眼神迷离着,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呆呆地任凭识途的老马带她回家。当然不是那个用谎言和分离编织的“家”,没有她讨厌的丈夫,是只有忠诚的圆桌骑士和她亲切的老师,以及她所爱的人民的国家,卡美洛。


看在上帝份上,这些天使定个契约都那么狡猾的吗?简直巧得不能再巧,偏偏随口一说就是两个国家的君主。究竟是命运的嘲弄还是自身的霉运,阿尔托利亚已经放弃了思考。她也不想去埋怨她丈夫对此一切的隐瞒,毕竟她也是一样的,从恩奇都的角度来看,他们应该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双方等价的欺骗,只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伤口散发着令人始终冷静又绝望的疼痛,正如昨夜压倒性的战斗,她唯一的前途,黑暗得令人恐惧。


值得庆幸的是,她已经不再爱他。因为她再也不能爱他了。


阿尔托利亚回到卡美洛时,夜幕已经降临。没有去理会骑士们急切的关心,她落下一句“大致情况相同,先让我一个人待一会。”便独自回了房间。


“不顺利吗?”在前往卧房的路上,梅林在半途出现,忧心忡忡地问道。


“…不是顺不顺利的问题,有些事……”阿尔托利亚低下了头,没有点明。从她失落的表情来看,那绝对不会是令人振奋的好事。


梅林只好识趣地默默离开。临走前,不忘拍了拍阿尔托利亚的肩膀表示安慰:“什么时候想说了,随时欢迎来房间找我。”见弟子机械地点了点头,大魔法师才继续向书房走去。


阿尔托利亚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的心情居然会如此低落,就连感觉都钝化了,一直饥饿着的胃也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暂时忘了这件令她烦恼不已的心事。简直像再一次回到了青春期,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和往常一样,机警地察觉到门后蛰伏已久的威胁,正藏在暗处,蓄势待发。


············


阿尔托利亚转动铜质把手进门的瞬间,四肢就被人锁住了。刚想喊话出声,其中一人死死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个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似乎想在寂静中,用限制呼吸的方法,置卡美洛的新任君主于死地。


又是那帮家伙吗?阿尔托利亚皱起眉,奋力想从他们的钳制中脱身。哪知他们就像是不要命了,拳头和爪牙在他们身上丝毫不起作用,反而越缩越紧,几乎要把她的四肢拉断。随着生理泪水的淌下,剧烈的痛楚使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在厚窗帘被拉满的室内,看不见任何东西,回忆起以前学习的盲眼格斗术,她终于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于是索性闭上了眼,因为缺氧而引起的意识溃散,更加集中精神,用耳朵仔细聆听那些人的呼吸声和衣物因为动作而发出的摩擦声。


总人数有四人,其中三人都在负责对她的压制,还有一人在远处,大概是在放哨,也或许是幕后黑手在监视。总之,这个局势对阿尔托利亚是一点也不妙,还有脖子上愈发握紧的双手——她怀疑被掐过的部位会青紫色好一阵子。总之,她先得想办法逃脱,在保住性命的基础上,再抓住这几个不怕死的搞事先锋。


于是她假装放弃了抵抗,在放松自己全身,将头向后仰去。等面前的这个陌生人靠近些,一个头槌狠狠撞上,从声音来看,力度绝不会小。倒地声响起后,脖颈上顷刻间少了令人窒息的压力。同僚不出意外地慌乱起来,施力的手一会轻一会重,似乎想起检查同伴的伤势。阿尔托利亚看准时机,不求多,挣脱了单手单脚,拼尽力气朝他们的弱点打去。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骑士团那般沉重坚硬的铠甲来保护身体,在全力出击下,拳拳到肉,没几下就已经纷纷倒地,不再企图反抗。


剩下的麻烦就是那个连方位都不太确定的哨兵了。阿尔托利亚虽然能通过声音的细微差别来判断个大概,但也不能像那个她伟大的老师、那个大魔法师一样,精准到分毫不差。胡乱的攻击只会消耗自己的体力,这个道理她再熟悉不过。同样的,想到对方也可能在通过这种方式判断自己的位置,阿尔托利亚放轻了呼吸。没有选择用对话来引诱对方靠近,她更想是成为出其不意、主动攻击的那一方,而不是傻愣愣地直到对方袭来时,再狼狈地反击。


显而易见,对方和她想到一起去了,半天也没有多大动静。除了和自己一样微弱的呼吸声——还特地调到了同一个频率上,再没别的举动。阿尔托利亚脸上已经流下了汗珠,和方才的泪水混杂在一起,一张脸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可她并没有感到不满,反而一扫之前的负面情绪,整个人因为肾上腺素而激动不已,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极有可能是主谋的家伙亲手捉拿归案。


初出茅庐的骑士就是这样疏忽了背后的防守。直到听见了刀剑的出鞘声和朝她砍来的风声,她才慌忙转过身想要躲避。可为时已晚,四面楚歌,她已经无处可逃。


“算了,不玩了。”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那个人好像还站在原地的,没有要上来一起攻击她的意思。在刀刃即将伤到她的身体时,三个男人就已经僵住不动了,她发誓她亲耳听到了长枪刺穿他们身体,大量血液喷涌而出的响动,然后肉身倒地,再也没了气息。


阿尔托利亚转过身来,直面那个看不见的“同谋”。对于面前这个人的身份,她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百分之一百正确的答案。


“原谅我的冒昧,卡美洛的王储。我来自乌鲁克,混进了他们之中,对叛乱进行调查,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听听我的发现?”他那么说着,语气随意,完完全全没有和王储聊天的严肃感。


阿尔托利亚没有接话,反倒是走到房间的一角,将灯点了起来。


“谢谢你的同意,那么我就……”等室内被昏暗的灯光充斥,他们都能清晰地看见彼此时,他一下子没了声音。


阿尔托利亚叹了口气,再一次转过身来,金绿和猩红的眼睛对上,不出意外地使那个男人发出了一声类似于被噎到的怪叫。


“于是,你想说什么,吉尔伽美什?”


阿尔托利亚发誓,她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长一串用乌鲁克语和卡美洛语混合起来足足骂了一分钟的脏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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